见浦市
“我与湘西”“我们与湘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约是从沈从文先生笔下的《湘行散记》开始,也有可能是从我们初见浦市开始。
10月23日一早,带着龙尚国书记、许兴阳院长“遵规守纪、安全第一、扎根大地、提升自我”的嘱托,我们3名老师、42名学生坐上了前往湘西的大巴,开启了这一趟不长也不短的路程。说它不长——719公里,从贵州西部到湖南的西部;说它不短——车程整整10个小时,从晨曦到夜幕。好在当我们“摸黑”进入浦市古镇时,湘西溪山行写生基地的朱建鸿、李健两位老师已在道路旁等着,基地里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备好,新闻学2021级的孩子们在静谧的浦市进入了梦乡。
我们采风第一站是浦市古镇。清乾隆四年,沅陵知事赵治会撰《重修浦峰寺佛寿殿碑记》说:“沅陵西南境有浦市,两岸之间,烟火万家,商贾辐辘,舟楫络绎,故一大都会也”,它也曾获“小南京”“不夜港”“三楚雄关”的美名,当下也有中国历史文化名镇称呼。但要我说,上述哪一个都不足以代表浦市。
浦市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它有延续千年至今“活着”(有居民生活)的古镇——青砖白墙窨子屋,宗祠大院万荷园;它有发源于都匀,穿浦市而过,最终注入洞庭湖的沅江——白沙十里画譬如卷,涉江楼袅袅烟如梦;它有热闹程度超过春节的端午——“喧江雷鼓鳞甲动,三十六龙衔浪飞”,好不热闹;它有与岁月同行的岩门古堡——在狭窄的小巷中,爱与传承静静流淌;它还有不紧不慢的生活节奏——浦市的一天是从早晨10点开始的,浦市人的一天一杯茶、两顿饭足矣。
以上种种是我眼中的浦市,也是新闻学生镜头下的浦市。
在浦市的每一天都有美好的机遇,周遭质朴与宁静,内心平和与从容。
浦市,我会一直惦念你的!
遇先生
在湘西,遇见的先生,自然得从沈从文先生说起。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因为先生的指引,又有多少人是心中有一个魂牵梦绕的“翠翠”。我只能说,我们也没有免俗。
还记得当我给学生们说实践的目的地是湘西时,他们脱口而出的疑问是“我们会不会见到翠翠?要不要去沈从文先生的故居?”。我想说,沈从文先生等一代大家活在学生们的课本里,也活在了学生们的心里,这样一趟路程何尝不是一种寻找精神的原乡之旅——无论我们走多远,都不要忘记为什么要出发。
这大概也是我们这一次采风见习实践的意义所在,我们需要用一次外出洗涤专业教学中的浮躁,也需要一次连续性较强的实践弥补自我能力中的短板,更需要一场旅行——见他乡,见故知,见自我。
当然,在后续的走访中,湘西的先生们,除了有文学大家,还有那些非物质文化传承人们。被誉为东方戏曲活化石的辰河高腔传承人陈宏满是同学们提得比较多的,也是我们在万寿宫所聆听到的。一曲唱罢,内心的感受无以言表,既讶异于陈宏满先生男女唱腔之间的无缝衔接,又遗憾于因为传承人减少、曲牌流失等,现竟没法凑齐人,唱一场完整的大戏。真是遗憾多多!
别湘西
10月29日一早,在回程的大巴车上,我意识到,是时候和湘西说再见了。
湘西最甜美的风,一定留在了沅江泛舟上,也一定留在了凤凰古城灯火通明的夜景里。
湘西最撩人的烟火,一定是在浦市的集市上,也一定在岩门古堡姐弟俩的小鱼缸里。
湘西最喜人的变化,一定是在五果溜村长势喜人的荸荠地里,也一定是在新闻学2021级同学们阳光明媚的笑容里。
别了,古镇;别了,先生;别了,湘西。
虽然我不确定是否还能再一次靠近你,但我确信您已经烙印在我们的心里。
虽然我无法确定是否还会再一次出发,但我确信文学与新闻学院“扎根大地,鼓励实践”的理念不变。
新闻学专业“做新闻”实践教学体系已然构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未来,我们还将有多个遇见多个“湘西”,我们也将肩负起新时代青年及新闻学专业的使命,用我们的笔去讲好中国故事,用我们的镜头传播好中国声音。(供稿/余索 庞嘟 苏娟 蔡梦丹 陈烨丽 编辑/尹冬梅 校对/王琳 梁佳俊 审核/龙尚国)
实践团合影
浦市全景
沈从文故居牌匾
沈从文像
实践团合影